啊……别咬。”
也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下面。只余腿发颤,水乱流。
林阿侬终于抬起了脸,原本有了些许血色的唇瓣顿时僵住。
林姝被边岩抬手按着脑袋,大腿连着小腹止不住地弹动,冰凉的水珠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林阿侬又被她欺负哭了。
“哈啊啊……”当被抓住脚踝的那一刻,林姝将预感大事不妙,但边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在她身后,让她退不得半分,就这样被林阿侬扯开腿顶了进来。
充分的润滑让林姝失了神,面前的景色开始摇晃,边岩垂着金色的眼笑看她,吻不紧不慢地落在脸侧,落在颈间,落在肩头,如同连绵细雨般吹打着她这棵柔弱的枝丫。
边岩的声音落在耳畔:“你可真贪心,没关系。我帮你。”
“啊啊啊啊……”林姝闭了闭眼,双手攀上林阿侬的肩,嗅闻到他的气息,又想笑,又怕他操得更深。
边岩借着姿势,吻顺着她的脊骨向下,吻上她敏感的腰窝。吻落下的时候,林姝下意识一紧,惹来林阿侬的闷哼。
边岩立马抬起脑袋,笑了:“好了?那就该我了。”他说着,将林姝从林阿侬的几把上抱起,很顺滑的顶了进去,林姝还没享受到的高潮被边岩迅速接连起来。
“慢点……呜呜呜……我……”边岩穿着战术束胸,皮革隔得林姝背疼,可她被顶得说不出话,身后的哨兵刚进来就又快又狠,让她眼底泛起涟漪。
唇角被身前的林阿侬舔了舔,他的目光沉痛复杂。林姝没忍住,还是对着他笑了出来。
意料之中的,被咬了。
林阿侬没有亲她,而是去亲吻她的锁骨,最后叼着她的乳肉,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随着她身体的摇晃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就像开在雪里的梅花,从胸口一路开到小腹。
在身前身后的两股刺激之下,林姝开始崩溃,身下的水液混着浸液被边岩的几把来回顶弄流露出来,这种感觉很古怪,一边觉得很舒服的同时一边又害怕场面的失控。
在边岩终于没忍住顶着她的股缝一同高潮时,林姝彻底没了力气,陷入情欲的深渊,浑身发颤地咬了口放在脑袋边的手臂,也不管是谁的,谁都脱不了干系。
“我要喝水……呜呜呜……”林姝松了口。嘴角被亲了亲,她咬的是边岩。
边岩扫了眼她身前的哨兵,还是晃着几把扭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又只剩他们两个人。“呃!”林姝被他抱着滚入床的中心,在一堆凌乱的衣服里,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混着肮脏的液体,就像他们本来也不清白。
“为什么?”林阿侬的泪落在她心口,他从小就比她还会哭,这种本事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哨兵身上。面对林阿侬的诘问林姝给不出答案。
她早就受够了靠林阿侬活,一边害怕着他的s级哨兵的威慑,一边又依靠期盼着他s级哨兵的能力。
像一团惹人的充满力量的云雾一样,吃不下又挣脱不开,逃离不掉。
而这次,只是恰好,面前给了她一个举枪的机会。
林阿侬吻去她胸口的泪,自顾自地问:“是从第一次你安抚我开始的吗?”
林姝愣了愣,身上的哨兵被泪水遮挡的眼眸看不清底色。她浅笑:“如果你需要一个理由,那就当是好了。”
不是他提起,林姝可能早就忘了那一天,在店铺里看见林阿侬的那一天。
满身血污,脏乱不堪,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怎么可以在她苦不堪言的时候轻易倒下?于是,她拿着药膏走了出去。
彼此接近,呼吸相贴的时候这才发现林阿侬的不对劲。大概是书里的精神污染让他露出这副模样。
她也想知道,s级,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只不过,她要以受害者的身份知晓。
想起这个事,她那些天好像都在生林阿侬的气来着,因为什么生气?啊……是那个哨兵的事。
她在学校里把那群哨兵玩得团团转的事,那时候手段青涩,谎言禁不起折腾一戳就破。她就骗了林阿侬给她出头,可惜的是,那天过后只收到他们进医院的消息。
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脏臭的哨兵抱着睡了一晚上。虽然被子也是他洗的。
“唔啊啊啊啊……唔,慢点……林阿侬!”记忆被抽丝剥茧地拉回,林姝被他突然生气发狠地顶弄,花穴已经被操得软烂不堪,肯定肿了。
“哈啊……呃哈……”林姝哭喊着咬住他的肩膀,林阿侬正低头咬着她的乳肉留下完整的牙印。
她被操着忍不住哼出声,最后放声大叫,直到喝到边岩送来的水。
边岩正戴着她的黑丝边框眼镜,遮挡住凌厉的眉眼,将水以吻封唇。
林阿侬算是被她打断骨头连着筋地欺负,谁能想象那个连自己队里的哨兵都防着不能接近她的人,如今正和边岩一起配合她。
他越是在乎她,她越是想踩着他的私欲,撕毁那份所谓的责任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