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稍稍挪动,于暗匣中摸出只小瓷罐,“药。”
随后是一叠衣物,“换了。”
他丝毫不觉要避嫌,好像那人自被他“捡”来,便是他的所有物,目光从深浅不一的疤痕上滑过,“你身上有好多伤。”他问:“不痛么?”
“早就已经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