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嗡嗡震动中,申屠啸只觉得电流窜过了尾椎,一瞬间连头皮都是麻的,狂喜在体内炸开,飞散至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嘶眯着眼,低咆了一声,申屠啸狠撞了最后一下,那一下带得香奴的身子都被往上一顶,龟头紧紧贴在缅铃上,嗡嗡的震动令他浑身舒爽,申说时迟、那时快,热烫的精水喷射在缅铃上,缅铃的震动又加速了,在宫口上作用不休。
咿啊啊啊不成了呀香奴又是一个哆嗦,可怜兮兮的盯着申屠啸看,真的要坏掉了,帮我把他取出来呀
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真的折腾出了泪花,让逐渐恢复理智的男人心头一紧。
申屠啸闻言,也不贪恋香奴身上的气息了,连忙把逐渐疲软的肉茎拔出,在拔出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啵一声。
小穴口儿还没来得及收口,大量的花汁蜜液混杂着精水流淌到了床褥上。
申屠啸伸出了手指,开始拉动那已经被淫水浸润的缅铃铃线。
唔嗯铃身慢慢的从甬道被拖出,经过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那媚肉不断受到刺激,收缩不止,好似在和申屠啸角力,不许他把缅铃取出。
申屠啸略施巧劲,那泡在精水和花液里头的淫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扯出。
精水的余温热烫着缅铃的铃声。
申屠啸把那两颗湿润透了的缅铃放在香奴头侧,香奴偏过头,在迷迷糊糊中町试着那缅铃,麝香味儿扑鼻而来,而那缅铃还嗡嗡嗡的震动不休。
拿开!香奴突然间有些恼了。
知道咧。申屠啸识相的把缅铃往床外一抛。
叮铃铃的声响过后,那缅铃已经滚得不知所踪,可两人也没那心思去在乎它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