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控制不住的委屈,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不管k先生怎么想,直接坐在了观众席上。
k先生揉了揉pk的头,pk舒服的呜咽了一声,尾巴更加有力的摇摆着,活像一个撒娇的宝宝,一点刚刚凶悍的影子都没有。
k先生的球鞋踩在地上,一手牵着狗绳,在她的前面一个位置上落座。
它,藏獒。
她惊呼,卧槽!pk好大一只狗直接窝在了k先生的脚边。
她刚刚差点被谋杀!!
虽然此时的pk非常的乖顺,可她却对它有了极大的阴影,缩着身子让自己离他俩远点。眼见缩身子也不行直接跨步两个台阶,坐在了落后的位置上。
怎么离我这么远?
怕
吓到了?
她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只见k先生听完她的话后,直接抬起了脚,戾气极大的就朝pk的肚子踹去。
pk被踹翻在地,她本身以为pk会凶悍的朝k先生扑过去,却只见pk眼神委屈的呜咽了一声,乖乖的窝在原地,头也低垂了下去。
一下一下的摇着尾巴,好像在祈求原谅。
别怕,它不会咬你的。
他再次抬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朝她勾了勾,过来坐。
季夏摇了摇头,拒绝得很明显。
他也不强求了,回头吩咐着:把它们都放出来。
寸头小哥哥朝对讲机说了两句话后,斗兽场下的暗门通通被打开,一只又一只的,老虎,狮子,豹子,藏獒,德牧,牛头梗,罗威纳犬,纽波利顿獒犬,卡斯罗犬,菲勒犬,杜高犬,土佐犬,比特犬等等她叫不出来的狗狗们,一窝蜂全部都涌了出来。
它们的体型都很壮大,最大的特点就是耐战,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数量惊人,整个表演区域严丝合缝。
pk被楼下的狗叫声吸引,速度极快的朝楼下跑去,它对路十分熟悉,好似这个场景演习了很多遍,过了有一分钟,那只藏黑色影子就朝那些狗门扑去,开始撕咬了起来。
场面一度过于惊悚和血腥
她吓得想要朝前面的位置坐坐,可却被k先生眼中的兴奋惊的怔在了原地。
她以为她眼花了,在看过去的时候那丝兴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慵懒。
还在嘴上叼了根烟,也不点燃,就在嘴里叼着。
k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季夏想要逃离此处,陌生的他,她有些不敢去了解了
直觉告诉她,快跑。
她的话,他好像没听见,不说话,不表态,只是大喊着:去把肉掂出来,喂给他们吃。
是,先生。
那站在护栏边上的十个壮汉都动了起来,离开了四层,只剩下跟着季夏一起上来的四个壮汉。
季夏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加大音量:k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离开?你在想什么,除了这个庄园你哪都去不了。
什么意思季夏呆愣住,你这是打算囚禁我?
他不置可否,幽深的眼睛覆盖了一层霜:可以这么理解。
囚禁限制人生自由,限制思想行为的关押,监视吗?
季夏的心里涌出一阵恶寒,忍不住牙齿打颤,不要。
那双覆了一层霜的眼睛转过来看她,却跟她想的不一样,那双眼睛里全是能腻人的温柔:没跟你商量。
他还挂了笑:过来坐。
她一点也猜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像她无法理解把囚禁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他把她当什么了?
季夏有些生气,可她怕
她怕此时此刻上演的惊悚剧是送给她的下马威。
就像演出区域的狗狗们因为争夺被抛下去的肉而动作迅猛的咬下虐夺者的耳朵,眼睛,以及流血的腹部。
一个个遍体鳞伤,血腥味越发的浓重。
她闻得只想吐。
他都感受不到那扑鼻而来的恶臭吗?
先生她的话被他堵住,声调平稳不像生气却堪比生气的熟悉再次响起。
我发现,你是真的很不听话。
季夏吞咽了一口嘴里的唾沫,起身往前走,她觉得她走的摇摇晃晃,因为她感觉到小腿好无力。
她挨着他坐下。
一股清冽的男士香水钻进她的鼻孔流进她的心里。
他嘴叼烟头,嘴里念道:季夏。
她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句话,可是等了一会,四周安静。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念人名字为何如此缱绻。让她都有些原谅了他要把她囚禁起来。
我听阿肆说,去接你的时候你拿着皮箱准备出门?
她点头,准备去亚城看海。
没看过海?
没有
有机会我带你去。
她侧目而视,k先生好像不似在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