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安小天现在的智商和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差不多,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白痴。王凝每天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安小天现在对王凝特别的依赖。
&esp;&esp;至于怎么让安小天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是我的一个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暂时放在后边,我们必须先要强大起来,然后才能做别的事儿。
&esp;&esp;而王凝这段日子的行为让我之前对她的那点芥蒂一扫而空,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城府之深心机之重的女强人,现在全然成了安小天的全职保姆,她每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安小天。
&esp;&esp;她的一言一行,让我们几个暗暗记在心里,也已经把王凝当成了我们自家人一样对待。
&esp;&esp;我坚信那些“客户”必定会主动找上门来,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安小天刚回来不久,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esp;&esp;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说他们那边出了点事儿,在网上看到我们的信息,问我们能不能解决。
&esp;&esp;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公司负责人,谈生意的功夫也算是有两把刷子,并没有一口应承,而是说先去看看才能妄下定论。
&esp;&esp;这是张雅交给我的谈判技巧,在商界,什么事都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欲擒故纵是最好的法子,我这样说反倒显出我们认真负责的专业态度。
&esp;&esp;我本来是打算让张雅去看看的,可对方指明点姓要让我亲自过去,并说对别人不放心,价钱方面好商量。
&esp;&esp;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网上挂的信息显示我是负责人,既然对方指明要负责人亲自出场,那价钱肯定得往上涨一点儿。
&esp;&esp;询问了对方的地址以后,我和龙小蛮她们打了个招呼,就独自驱车赶了过去。
&esp;&esp;那个地址是侯小飞那个小本子上最后记录的那一条,字迹有些模糊,却没想到是第一个联系我的。
&esp;&esp;地址是城郊的一个天然水库,客户早已在哪里等候着。
&esp;&esp;这老头眉毛胡子特别长,脊背稍微有点佝偻,一点也不像是有钱人,倒像是个庄稼汉。
&esp;&esp;那老头一看见我就露出个慈眉善目的笑容,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esp;&esp;老头把我带到水库旁边,指着一个地方道,“我们是个建筑公司,前段时间接了个大活儿,要在这里修一座桥,可是桥墩怎么也打不下去,用过各种办法都失败了。”
&esp;&esp;我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一点施工现场的痕迹,而且老头也是孤零零一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esp;&esp;“怎么就你一个人?而且这里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我问。
&esp;&esp;老头呵呵笑道,“垮掉的桥墩子都在下边呢,外边肯定看不着,桥墩打不下去以后,工期被迫暂停,我让那些个工人先回去,得把这事儿解决了再开工。”
&esp;&esp;我以前虽然是搞开发的,不过对于桥梁施工却是一窍不通,又是因为知道这是侯小飞布的局,所以也就没多想。
&esp;&esp;我往前站了站,靠近水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下,我竟然感到了一股隐隐的玄气。
&esp;&esp;我知道这是侯小飞捣的鬼,他肯定在这下边布了一个什么阵法之类的玩意儿,那桥墩子打得下去才是怪事。
&esp;&esp;不过我却故意做出一个非常为难的模样,观察了一阵子后,对这老头道,“这下边有个东西,桥墩肯定打不下去,我劝你们最好修改设计方案,水下边的这玩意儿可不好对付啊!”
&esp;&esp;我说这番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想把价钱网上抬。
&esp;&esp;我之前做过开发,知道更改设计图纸和方案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料定这老头必定不会同意。
&esp;&esp;果然,对方一听就急了,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啊,现在工期已经延误了,再申请修改设计图纸肯定行不通,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esp;&esp;“办法倒是有,只不过……”
&esp;&esp;我故作为难的样子,叹道,“只不过水下边这个东西特别难对付,我要下水的话,必定会冒险啊,一个不留神,说不定连我自己都搭进去,算了算了,这活儿我不接了,你另请高明吧。”
&esp;&esp;“别啊!”
&esp;&esp;老头连忙拦住我,“这个工程对我来说至关重大,就算是帮我个忙吧,至于价钱方面,你只管开口!”
&esp;&esp;我假装想了一阵后,做出一个豁出去的表情,道,“那行,这事儿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