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上回我出车,直接把我车轮胎扎了个大洞,可心疼死我了。”
严猛边听边记录,回头就把这些资料给了大哥。
“猛子,还是你聪明。哥缺的就是这个。行了,你先下班回家,哥再找上头汇报汇报。”
下了班,严猛想了想,又去车间找了韩超。见他整日加班苦练技术,就道:“走,一块儿回去?”
韩超停了机器,摇头道:“哥,我再学会儿。这次考级再失败,我怕是没好日子过了。为了耳根清净点,我得好好努力。”
家里吵着闹着,说来说去都为了钱。
就盼着他多挣点,家里也能安稳点。
顾虑着剧情,严猛总有些不放心,就劝韩超注意安全,别让自己太疲劳了,不然容易出事儿。
“哥,我在厂里一切都好。你那事上头怎么说?”
“还在调查,具体得看后面怎么说。”
两人说了会话,见韩超死活不乐意回家,严猛只能跟旁的同事打了招呼,让他们相互留意关照。
外头风大天冷,李苏已经在巷子里走了几个来回。胡敏他们都到家了,就是没见严家兄弟和韩超。
见了媳妇,严猛快步冲了过去,急道:“这么冷天,怎么不在家里待着?走走走,快回家。”
“你老不回来,家里坐不住,就出来转转。哥呢?”
“哥跟上面开会去了。”回了家,严猛立即将她按在灶门口烤火,自己解下围巾道:“哥讲了,这事上头很重视,后面肯定会采取措施的。”
“那就好,今日天冷,做了老卤面。”
洗漱干净,夫妻两人也没立即睡,而是一家人坐炕上说话,边说边等严兵回来。
听着外头的动静,张翠蓝披着衣服就出了门,见大儿子扶着人踉踉跄跄走着,忙拿电筒照了照,再一看,他扶着的人正是韩超。她先是大声将韦大妈和韩老头喊了出来,急问道:“兵子,咋滴了?”
“我没事,超子跌了一跤。”听了动静,韩家人慌慌跑了出来,等把韩超扶进家里,只见他手腕手掌心,脑袋,都蹭破了皮,伤口里还藏了沙子和泥巴。
韦大妈哎呦一声,心疼道:“超子,你咋搞成这样了?”
韩超疼得直咧嘴,好半天才道:“路滑,一时没注意跌了一跟头。”
张翠蓝见他跌得不像样,忍不住唠叨两句:“你这孩子,再拼也得挑时候。如今天寒地冻的,天又黑的早,摸黑回来也不安全。凭什么也没自个儿身子骨重要。”
宋清一旁听了不自在,心想着饱汉不知饿汉饥。严家日子好过,哪懂韩家的困窘。
李苏和严猛正准备下炕出门看看,严兵和张翠蓝就掀帘子走了进来。
严兵晓得弟妹心忧,帽子围巾未脱,直接道:“猛子资料弄得好,上头看了也十分重视。抢劫的几人依法重罚,东单县一条边将进行一轮严打,附近民兵也会时不时巡逻。后面司机跑长途,厂里也会有所安排,这事儿还得找一大爷商量商量。”
李苏点头道:“也是,一大爷是保卫科大队长,手里好家伙可不少。”
这年头的保卫科可了不得,有权有分量,还配备qiang支。厂区,家属区,生活区发生了大案,首先找的就是保卫科。
张翠蓝也道:“有一大爷在院里住着,附近治安都好不少。”
严猛趁机又道:“哥,厂内安全也得高度重视。”
他和韩超几十年兄弟,也不希望他出事。
严兵瞅了严猛一眼,点头道:“这事儿你说好几遍了,哥心里清楚。你是担心韩超那小子吧?”
李苏心一跳,心想着大哥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军人,观察力就是强。
而后又想着,她和严猛能力有限,有大哥帮忙肯定会更好点。
等晚上大伙都睡着了以后,严猛去西耳房找了亲哥,而后把事情告知了他。严兵抽了根烟,听着家人结局后,手一抖,烟灰全部掉在了地上,好半天他才道:“怪道你小子比以前守规矩了。原以为是有了媳妇的缘故,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行了,这事儿哥心里有数。回头你和弟妹说声,这事儿烂肚子里,再别跟外人说。”到底是亲哥,竟然一点儿没怀疑严猛说的。
严猛点头,离开时又道:“哥,我和苏苏一致认为书里剧情对咱家有偏见,你别太当真了。”
严兵嗯了一声,挥手让弟弟离开,烟头的火一直烧到他手指上,他也恍惚不觉得疼。
次日一早,张翠蓝找大儿子说事,见了一地的烟头,心里嘀咕着:“老大好端端愁什么?为了猛子还是苗兰兰?”
话说回来,他和苗兰兰算离婚了没?
与此同时,韩超原以为只是扭着筋,哪个晓得伤着骨头了。虽不严重,但也得在家里休养大半个月。
如此一来,韩家就韩老头,韩越,韩飞三人挣钱。
韦大妈数着指头算钱,愁得她眉毛全皱到了一块儿。
而韩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