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和三打一的钱是抽出来放在一边的,这东西没有人会动它的。
“但是黑杰克和扎金花这个,是时时抽的嘛,所以我俩的主要精力,都是在金花和黑杰克这边。
“大坑这边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疯了,连着烂底,烂中烂,好像是抽出来两千多块钱的样子,我俩都是给蓝姐报账的。
“我去给他们倒水的时候,他们兴奋的跟我说了,刚才烂的热闹局面,也跟我说抽出来两千多……”
“但是到了报账的时候,赵靓说的是六百……”
“我于是注意了一下,结果,每次,不是这个局子差一点,就是那个局子差一点。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光是今天晚上,赵靓,应该是少报了三千到四千左右的样子……
“宝哥,我敢保证,现在,赵靓身上,现在至少有三四千块钱在兜里隔着呢……”
我闻言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然后转身调取了监控录像……
果然,赵靓在从大坑的房间收了那两千多块钱以后,在出来之后,特意在监控的死角拐弯处,停顿了一会儿。
等到看清她在陈蓝那里交账的时候,果然,钱变少了……
我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齐惠兰上前,把我的手拿下来:“我给你捏捏吧……”
齐惠兰站在我身后,用中指和食指揉着我的太阳穴。
她身上那股味儿,还挺好闻,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味道。
齐惠兰按的手法还凑合事儿。
我感觉脑袋清明了不少……
齐惠兰道:“宝哥,咋办?”
我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办啊?”
我从兜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齐惠兰:“一会儿你们下班的时候,你把这个钱给赵靓吧,告诉她,场子可能要停一段时间,叫她先回去过年吧,至于啥时候开,过完年听信儿吧……”
齐惠兰道:“就这么轻轻放过啦?”
我道:“留是不能留了。
“可她寡妇家家的,你还想怎么着,没准也是碰着事儿了。
“可再碰着事儿,也不能这么干啊,糊涂哇!
“算啦,就这么着吧!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回头跟人好好说话,别一张嘴,就把什么都卖出来了,给她留点面子。
“去吧!”
齐惠兰闻言撇撇嘴:“不急,我再给你按一会儿吧……”
我道:“行啦,快去吧,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一会儿再按出事儿来,就麻烦了……”
齐惠兰闻言不屑的撇嘴道:“且,德性!”
她捡起桌子上的一万块钱,径直朝门口走去。
可是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来,咔咔咔几步走到我面前。
我正懵逼不知道她要干啥的档口,齐惠兰忽然一下子抱住我的脑袋,伸手捏住我的嘴巴,在我目瞪口呆的档口,嘴就贴了上来……
我顿时一阵懵逼……
感触了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半分钟多之后,齐惠兰才吧唧一声,才把嘴巴拿开……
然后看着我,用手蹭了蹭自己的嘴:“好好刷刷牙吧你,跟特么舔了烟灰缸子似的,味儿真难闻……”
烟灰缸子,你还舔的这么来劲?
齐惠兰像是个北伐胜利的将军一样,笑出一脸的流氓,高高的昂着脖子:“姐走啦……”
尼玛!
这抽的是哪门子疯?
这女人的脑回路,看来我是永远也搞不清楚了。
不过该咋是咋,这被吸的,还特么挺得劲儿……
男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层纸。
若是当初,她比苏明芳先下手……
那现在的情况,还指不定是个什么呢?
我摇摇头,赶紧打掉这个混乱的想法,来到洗漱室,准备洗把脸回棋牌室。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都这个时间点儿了,这谁呀?
我打开电话一看,生号。
又是生号?
合着我的电话号,就这么容易被人知道嘛?
我接了电话:“喂,你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