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哎呦……”
奕宁脸色冷了下来,陆骁看这两人的反应,大概能猜到地砖上的图案是什么性质。
“事情是冲我来的,大理寺卿暂且在这委屈几日,等我找到证据后,一定还你清白。”奕宁听了事情的原委,立即判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陆骁听奕宁这么说,看了一眼费征雁。费征雁朝他挤了挤眼睛,意思是你得把这个人看好,别出意外。陆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你俩走吧,唉,不知道老夫要在这待上几天呐。”费征雁摆摆手,打开食盒,撕下来一个鸭腿咬了一口,“走吧走吧,那个啥,每天的餐标按这个来就成。还有啊,给我夫人带个话,叫她少担心。”
既然如此,两人就从同一个方向出去。李熊在入口处看着,见陆骁和宇文奕宁一起出来,“哎呦”了一声。
“怎么查?”陆骁问。
奕宁继续往外走,说:“要去灵山庙看个究竟,礼部…总归不是那么可信。”
李熊跟在后面,“事发之后,整座庙就被礼部封了,说是没调查清楚前谁也不让进。”
“晚上偷偷进去。”奕宁一脸平淡地说出这话,陆骁看了他一眼,心说你也挺不老实。“大理寺少卿,就是那个严以琛,他前段日子告假回家,现在回来了吗?”
到了马车边上,李熊替奕宁打开车门,“还没有,他告假的理由是老家的爷爷生病,谁知道真假。”
“大理寺现在怎么样?”陆骁也问他。
李熊跳上马车,心说你俩把我当啥了,“没人管事,皇上今早上叫孙大学士暂代大理寺卿一职,但孙大学士这两天身体又抱恙,我估计啊,大理寺那些人要群龙无首一段时间喽。”说完他一挥马鞭,赶车回皇宫。
陆骁点点头,谢过李熊,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他走到偏一点的地方,把身上的伪装都卸掉。
如果是针对宇文奕宁,可能是因为皇位继承,还有可能是因为十几年前的那场清算。不论是何种原因,这对宇文奕宁来说都相当凶险,宫内宫外,又弥漫起阴谋的气息了。
晚上偷偷进去吗?这个他很擅长。陆骁走回将军府,穿过空无一人的庭院,回屋找夜行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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