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离开。
出门有些着急,迎面刚好撞上了贺礼儿。
“阿d,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
“大…大姐……你回来啦!” 被叫阿d的年轻人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个杯子。”
“噢,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
贺礼儿进门就看到客厅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家庭清洁机器人正在打扫着,她去了贺礼环房间,男人正在换衣服。
“大姐…你回来了。”
“嗯,身体好些了么?”
“已经退烧了。” 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手指熟练的打着领带。
“你心情不好?谁惹你不开心?是我吗?”
闻言男人停顿了下,又迅速将领带整理好穿上西装外套:“大姐你不应该一个人出去的,这样不安全。”
“所以我去哪里你就要派人监视我对吗?”
“监视你?” 他过来站在她面前,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只是尽责保护大姐你而已。”
“我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贺礼儿否决他的做法,又问到:“你为什么砍伤陈钟祺?”
“大姐去见了他么?” 贺礼环挺直着身板,似乎对其伤人的事并不心虚也不觉有错:“他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还不配合警方调查你的下落,我不过是给点教训罢了。”
贺礼儿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跟她对视,她实在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也知他不是好惹的,只能道:“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另外我不希望你限制我出入自由。”
“我知道了。” 他抿着唇点点头。
还以为他会生气发火,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态度,贺礼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经过几天观察,男人也没什么动作,也没有找陈钟祺的麻烦,可是针对她出入更多限制,他让人看得更紧,甚至是将她软禁起来。
又不要遗产,又不要她命,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企图。这让她想到了凌献,她找到机会逃跑出来,向他寻求帮助,却被对方冷嘲热讽了一顿。
“以前的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道歉,是我的错,对不起。”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道歉。” 凌献打量着她,对于她是女人这件事,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算是明白花木兰替父从军十几年都没被发现是女人,以前跟在你身边做事这么多年,我竟然也没发现。” 他有些感慨道:“你现在来找我,是因为贺礼环么?”
他有些鄙夷:“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离开联胜堂么?” 凌献微微皱着眉:“我最讨厌你做事的态度!还有你跟贺先生一样无情无义!”
贺礼儿沉默听着他翻旧账,她以前确实对不起他。“如果我需要你帮助,你要什么条件?”
男人一听便觉得好笑:“条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过去我像牛马一样为你做任何事,如今你也有沦落到有求于人的地步……哼…想我帮你?那你就来伺候我。”
“伺候你?怎么伺候?包括上床?”
“我没你这么下流!” 他一瞬间就想到她以前的风流韵事,包养男情人被误认为同性恋,接着又跟名模女明星成双出对,只要被媒体拍到,贺礼儿身边不是揽着男人就是拥抱着女人,被外界说私生活放荡不羁男女通吃,搞了一堆破事让他处理。
贺礼儿看他一副嫌恶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外界总说我放荡不羁私生活混乱,可我并没有逮着谁就跟人上床啊,要不然不就暴露了我自己的身份?”
她舔了舔唇:“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有求于人,寄人篱下,她承受着凌献对她的冷嘲热讽。
“凌先生,饭菜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凌献没有言语为难她:“你也就只剩会做菜这条优点了。”
他只吃了一点就不吃了,贺礼儿收拾碗筷,去给他泡茶,再放洗澡水,晚点还得打开电视到指定频道让他好观看电视,接着照顾他的宝贝——一只黄白相间的猫咪。
“明天,你就给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要的条件我有做到。”
“我现在不需要你伺候了。” 他慢悠悠的翻阅杂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跟贺礼环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可不敢收容你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