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要来解药的。”
陈至微重重一叹:“为师怕的就是这个!”
“不是为师自夸,为师一向以诚挚待人,在这太乙宫里广结善缘,素无仇雠,怎么会有人给为师下毒?还不是为了要挟小石头!”
“若是为了给为师解毒,而使小石头受制,为师——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师长?咳咳……”
虽然早有猜想,但在听到这一番话时,觅瑜还是心中一热,动容于他对盛隆和的疼爱,这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魄,可不是轻易能有的。
“师父此言差矣。”她柔声道,“若是为了不使自己受制,而坐视师父毒发,才枉为弟子,夫君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倘若叫夫君知道师父心中所想,夫君一定会又是生气,又是伤心的。”
“师父也要相信夫君,相信夫君在给师父要来解药的同时,能不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