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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 3)

茶水,环顾了下屋内的装潢摆设,清一色的木製家具营造出沉稳古朴之感,从木头长椅就能看出悉心打理的痕跡,塞满柜子的精装套书陈列得整整齐齐,足见其主人一丝不苟的习性,是一个充满书卷味的居家空间,可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怪异气息又让他没办法全心全意地讚赏这间房子,和在傅语承家里的感觉很像,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应该遇到过什么难以用常理解释的事情。

「我这次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来的。」等女主人坐定后,傅语承开门见山地道出来意:「我想知道老师被捲进事件里的原因,希望师母可以协助我们。」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妇人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并不意外,一阵沉默后,她才低声地开口,「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在文松出车祸以前,家里就开始发生怪事了,他的精神状况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差的,时常会在半夜惊醒,每次问他他都只是摇头说没事现在想想,那些怪事其实就是预兆吧,他不想告诉我的事情,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如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那就不应该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听见妇人消极的话语,一直安静听着的褚唯帆终于开口问道:「难道师母不想弄清楚胡老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弄清楚了又有什么用」缓慢地摇了摇头,妇人把脸埋进手掌心,微哑的嗓音有些发颤,「你们晓得家里被看不见的东西入侵是什么感觉吗?走廊上开始出现奇怪的脚印,还有凭空响起的脚步声,有好几次我甚至能感觉到祂的视线文松出事之后我就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要是连你们也」

「我知道师母在担心什么,但要我什么都别管,我做不到。」即便面对相识多年的长辈,傅语承也不打算退让,他不是听不进对方的劝退,而是不愿意就这么妥协,「胡老师目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整件事还没有结束,如果就这么置之不理,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安心。」

渐渐平静下来的妇人抬起头,和一脸坚决的青年对视,「你这孩子的脾气真是和文松越来越像了,该说这是优点还是缺点哪」

傅语承微微一笑,「毕竟我是老师一手教出来的学生。」

「算一算也有十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妇人的面上浮现怀念的笑意,她轻轻地握着温热的瓷杯,待回忆沉淀后,她闭了闭眼,重新看向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青年,「文松几乎是把你当作亲儿子一样,要不是因为你先遇到老叶,我们可是想把你接过来一起生活的。」

褚唯帆有些讶异地看了下坐在旁边的傅语承,对方和胡老师一家的交情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深厚,难怪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见青年还想说些什么,妇人探身按住对方的手,凄然而无奈地笑了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让孩子涉险。」

「但易地而处,如果今天是他遇上这种事,胡老师也不会袖手旁观对吧?」指了指面有难色的傅语承,充当说客的褚唯帆笔直地望向妇人,「而且真要说的话,有了师母的帮忙会比我们自己胡乱探查还要来得安全喔,不但能降低我们走歪路的机率,也方便师母掌握我们的行动,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就比较不会感到不安了。」

「想要帮上忙」的心情是很难被阻止的,而「想要有人帮忙」的声音却常常被外在或自身的因素所压抑。他认为妇人真正的想法应该是希望获得援助的,由于察觉到不好的徵兆而找了信任的晚辈商量,却因为丈夫的事故而掐熄了求助的念头,不愿牵连无辜和希求帮助的矛盾让妇人最终选择背对着援手,看似坦然认命实则是消极惶恐,一边为丈夫不知何时才能摆脱失语症感到不安,一边不明不白地去接受所谓的「报应」,他觉得这并不是最佳解。

「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在看出妇人的动摇后,傅语承反握对方的双手,恳切地给予承诺。

一声突兀的「噗哧」瞬间让严肃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褚唯帆连忙摀住嘴巴,生怕笑意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就不由得联想到苦苦哀求着大人同意让自己出去玩的小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吗。

还没等他乐个够,某人的视线就扫过来了,他只得赶紧正色一咳,「师母就放心交给我们,好歹都是成年人了,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要对他出手都得先三思吧。」

「听说银器能驱魔,这个带着纯银耳环的小朋友最大的用处就是拿来避邪,有事先推他出去就对了。」既然凝重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傅语承也不会再强行扳回去,他顺势把那颗褐金色的脑袋当作扶手,在脑袋的主人反抗着想要把他的手拨开时还故意加重了力道。

「那你还不如天天泡符水把自己醃成最强法器,练就无敌之身就所向披靡了。」努力和泯灭良心的恶势力抗衡的褚唯帆很想把头上的那条手臂拆下来,并不是带着银製品就得当t好吗。

原先的话题以一个神奇的方式偏离了轨道、成了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抬槓,明明是无俚头的斗嘴,却莫名地冲淡了妇人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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