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不多时,前后皆流出水来,将床榻打湿一片。侯燃口中咿咿呀呀叫出声来,红着一张脸,竟自己玩弄起自己来。
宋兆奎在桥上站了一会儿,见侯燃开窗看他心中还有些喜欢,看那人关了窗,自己还站在这里便显得十分愚蠢了。他在桥上思索片刻,跳上围栏,猛地跌入水中。其足下嗡嗡滚动内力,脚尖轻点水面,竟不落水中,双足踏步,不多时,踩着泥地上岸,已到侯燃窗边。
他听见房内阵阵呻吟,一时间红了脸,不敢推窗而入,用手指戳破了糊窗的纸,那眼睛凑近了往里看,正瞧见侯燃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顾自亵玩,他心知是自己促成的,好不得意,所以鼓起勇气,猛地将窗户推开,跳了进来。
侯燃听见动静,吓了一跳,忙将手指抽出,用被子遮住下体,红着一张俊脸支支吾吾。两人对视一眼,都知对方情动非常,是眉目含情、脸颊绯红,有说不尽痴傻贪恋,道不完眷恋情深,只是不曾言语,还以为情投意合呢。
宋兆奎自以为对方已经抛弃前尘,对他青眼有加,笑着走至近前,对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亲嘴揽肩,将他扑倒在床垫上,双手擒住手腕,将人压住,一根处子屌胀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撞在侯燃胯间,两人性器相抵,这样摩擦百余下,竟都泄了。
侯燃被放开手臂,一时间情动非常,也不顾人伦纲常,更不管前途命数,双手挽在宋兆奎的脖颈上,催促道,“心肝儿,快将屌塞进去,给我杀杀痒。”
宋兆奎听他说亲热话,是这人从来没对他说过的,不觉粗喘如牛,眼露凶光,将侯燃一条腿抬起,好奇向下望去,见两瓣滚圆白屁股,里头狭长缝隙间,杂乱阴毛下,长有一口粉嫩小洞,已是被侯燃自己扩过了,外头褶皱上水润湿滑,伸出手指摸进去,更觉紧致暖热,宋兆奎看着已是呆了,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侯燃冷眼看着他,热情渐渐散了,见宋兆奎直直盯着自己那处地方,不觉有了羞耻心,忙以手遮掩,粗喘着坐了起来。他看着宋兆奎眼中似有泪光,既羞又愧,将被子遮掩了身子,垂下鬓发遮挡面容,半个身子转过去,将一切春光裹住,再没半分给宋兆奎。
姓宋的本就红了眼,这下更觉不忿,伸手拽掉侯燃身上被褥,仍擒着那人一条腿,唇瓣落在他脸上猛亲狂舔,火速卸去衣物,把着个滚烫性器,在洞口摩挲一二,戳进去又滑溜出来叁四次,这才进了宝地,胡乱捅了五六下,被那紧致小穴挤得爽利,人便低吼起来。宋兆奎一把抓着侯燃的肩膀,在他屁股里猛戳狠撞,数十下后便泄了身,将处子精液射了个满仓满谷。
侯燃被他撞了两下,正觉快活,突然被他抱住,一条大屌挤在屁股里便不动了。侯燃睁开眼,问他为什么不动。
宋兆奎说,“已经泄了。”
侯燃大怒,骂道,“你果然是个废物,比恪山寨那位差远了。”
宋兆奎听了一惊,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他坐起身,转身靠在床头垂泪。侯燃坐起身,用脚点在他肩上,说,“还不做完吗?我里头还痒着。”
宋兆奎回头去看,正见侯燃两腿间风情,那股缝间小洞中流出一缕白浊,顺着侯燃一呼一吸落在床垫上,正是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他止住眼泪,心想如此行事不能不尽兴,免得日后侯燃瞧不起他,嘴里心里总拿他今夜情况与那人比较。
宋兆奎于是重振斗志,爬至侯燃面前,将他两腿掰开,轻按褶皱,将股中精水导出,一手摩擦性器,一手握住侯燃腿跟,杵臼相抵,整根入内,直搅黄龙,缓出狠入,股中淫水渐丰,逐渐滋滋有声。宋兆奎听侯燃喘息动静越来越大,将性器整根拔出,又猛地入内,听见侯燃尖叫一声,自己险些泄出,恐侯燃责骂,便手捏春袋,强忍泄意,粗喘着抽插百余下,这才抱住侯燃细腰,猛拽他与自己一同颠簸不休,一股微凉浊液又入腹内。宋兆奎力竭倒下,在侯燃脖颈上胡乱舔弄,热气打在那人身上,惹得他伸手推搡。
“师父……大哥,兴之可有尽兴?”宋兆奎被他用手按在脸上,那双柔荑正是他钟爱之处,忙伸出舌头来舔弄,又被侯燃躲了过去。他不免觉得侯燃做作难伺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尽了尽了。”侯燃闻言,皱眉闭着眼睛点头。他正要转过身去,又被宋兆奎翻了过来。
“既没尽兴,我与你再做一轮。”宋兆奎起身趴在侯燃身上,肩抗双腿,一根长屌甩来甩去地在侯燃肚子上晃动,逐渐又硬了起来,他将侯燃的屁股抬起来,就着余精整根捅进去,动作间噗嗤有声,动千余下,侯燃娇喘不止。宋兆奎逐渐兴起,咬着侯燃胸前乳肉动作,极尽淫欲,腰动如公狗交配,身晃似和尚敲钟,床榻间浓情蜜意,水乳交融。
两相鏖战整夜,侯燃逐渐力不从心,最后只能勉强承受而已。战到五更天,侯燃跪承宋兆奎从身后攻来鞭挞,口中哀求连连,亲热话不止,宝贝心肝亲哥哥叫个不停。宋兆奎心头得意非常,趴在他身上猛冲猛撞,直到太阳升起,窗边一轮红日灿灿,这才鸣金收兵。